是跟在后面看着。
夜色里的秦素很美，还有一种不属于人间的仙气。
她走着还转了两个圈圈，后退着看祁越，脸颊微微泛红。
祁越这才想起，家宴吃饭的时候，秦素似乎也喝了几杯酒。
几杯酒，就成这样了。
祁越跟上去几步，随时准备接住她，怕她摔倒。
“我没事……”
“祁越，我今天挺，痛快的。”
秦素站定身子，回头看着远处商家的公馆。
四周也是郁郁葱葱的树，商家的房子在天幕下显得很是富丽堂皇。
“我不是想回来，我只是，需要回来。”
秦素的声音开始裹着一些迷茫。
“祁越，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但是我现在做的一定没问题。”
为了复仇，一定要回到这里的。
哪怕这里再让人作呕。
她忽然又笑起来，重新转圈圈，但是这一次有些踉跄，身子一歪。
祁越稳稳将她抱在怀里，将她带到车上。
“我没喝酒。你安分点。”为了开车送他回去，祁越没有沾酒。
秦素嘻嘻笑：“祁越，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