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或许还藏着一些，现在就是完全明牌了。
想到这，秦素抿抿唇，索性开门见山地说：“祁越，我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不是忽然断手断脚了。”
“嗯？”祁越发动车子，修长的手指握住方向盘，似乎没理解秦素话语中的意思。
秦素汲口气，“我的意思是，我没到忽然需要你照顾的时候，你不用这样。”
祁越从容开着车，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她本来以为祁越会生气，但这种平静反倒让人更加不安。
祁越的表现，秦素一直捉摸不透。两人从开始到现在，祁越似乎都是个可靠却又不正经的人，秦素连他的立场都拿不准。
只有在对商悦溪这件事上，祁越表现出的是同仇敌忾。
“祁越？你别不说话。”秦素靠在位置上，疲惫地捏捏眉心。
她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
更喜欢开诚布公地把所有东西都给讲清楚。
祁越开着车，像是很认真看路的样子，过了会儿才开口对秦素说：“不用在意这些。我没想过用这次的事对你索要什么。”
此时恰是红绿灯，秦素转过来看着祁越，狐疑道：“真的？”
“当然。”
祁越说着，淡淡睨了秦素一眼。
“而且上次，你不是预付过了。”
他说话时带着些许暗示。
秦素一下子想到商家宴会之前，他们两人在一起的夜晚。
如今回想起来脸居然还会微微一热，秦素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转过去，“那还是你占便宜了。”
两人到底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秦素看祁越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自己也没有多说。
秦素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热搜。现在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商悦溪和祁寒谨的订婚典礼消息。
秦素看着咋舌。不管是各种营销号还是转发，甚至是评论区，几乎都是关于订婚典礼的消息。之前她回归商家的消息，还是赵明月直播的消息，几乎全都被挡住。
那些之前沉寂的营销号，今天却像是都活过来了一样。
可以看出这些营销号的确是看人下菜碟，也或许是他们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