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祁越还是装模作样的，随便指了两个人去进行公关工作。
但他们都明白这件事的重点并不在祁氏如何应对。
一天下来，秦素倒是也做了不少交接工作。
尤其是周舒然过来好几趟，看着秦素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周舒然微微皱眉。
“怎么突然想到了离职？”
在周舒然看来，秦素待在这儿，明明可以吃得开。
新来的祁越对秦素也是青眼有加，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两个之间浮动的暧昧氛围。
而且，秦素刚进公司就完成了商悦溪那边的项目，肯定能顺利转正。
秦素看看周舒然，莞尔一笑：“就是突然觉得累了。”
“周秘书难道不觉得吗？看看周围的人全都在为了商悦溪和祁寒谨忙活，和商悦溪却是那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你觉得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秦素的话的确问住了周舒然。
但很快她便调整过来，看了秦素一眼，目光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