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然穿着一件黑色的套裙，和往常一样干练漂亮。
但是很明显，比秦素刚进入祁氏的时候又瘦了一些，颧骨都比之前明显。
这段时间，周舒然在公司一直都是很努力的那种人。
秦素偶尔加班都会看到周舒然也在，而且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也从来没对秦素抱怨过自己的工作。
周舒然想了想，只是对秦素认真道：“秦素，我没什么精力去想这些，我只知道我要完成我的工作，每天我要做大量的统筹项目，所以对于你的问题，我没有时间和你去长篇大论。”
“包括我现在来找你，也不过是因为公司需要。以你的履历和你的性格能力，到哪里都能混得很好，但我不是这样，我在这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才能稳固今天的位置。”
周舒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多了，苦笑一下，对着秦素点点头。
“就说到这儿吧，反正祝你一切都好。”
秦素点头：“你也一样。”
平心而论，比起公司里的其他员工，秦素其实更喜欢和周舒然这样的人相处。
周舒然的心机是写在脸上的，眼底也满是赤裸的野心。
她没有兴趣背地做什么，手脚也不攀附男人，只是凭借自己的聪明在职场中游刃有余的往上。
比那些表面上讨好秦素，背地里却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好太多。
想到这秦素有些后悔了，或许自己不该对周舒然说这些有的没的，或许也是一种暴力。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她何必呢？
秦素没多想，继续收拾自己桌子上的东西。
不算转正，而且手头负责的项目只有一个，那就是和商悦溪的合作。
如今商悦溪和祁寒谨的热度居高不下，各方面都要公关的时候，星光娱乐那边更是没有精力应对原本谈好的合作，下一阶段陷入凝滞。
可以说，秦素没那么多需要交接的东西，但公司也给了她一周的交接时间。
主动离职并没有人来挽留，除了祁越。
黄乐乐也知道秦素要离职的消息，以往都会凑过来和秦素八卦，今天只是看了秦素几眼，自己就没再说话了。
秦素懒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