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序这番话说的很漂亮，周围的人听到了纷纷鼓掌。
小型拍卖展会彰显的不仅仅是一个家族的实力，而且是一个家族的善良。
来这里捧场的大多数人也都是这个目的，他们花出去的钱其实远远要高于能拍卖的物品的价值。
但在这个圈子里，永远有层出不穷的拍卖会，也永远都有层出不穷的宝贝。
钱都在这些人手中，资源也一样，仅仅是给出一点东西，不会让他们的生活发生什么变化。
秦素又笑。
本打算说什么，旁边一个女人却过来叫住了沈南序。
耳语片刻，沈南序便对秦素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要离开。
秦素站在原地盯着沈南序的背影，原本还想上去再聊一聊。
要调查自己母亲当年的种种迹象，最好的入手点就是沈南序。
因为沈南序不仅有许多更新的项目，还有许多人脉资源，这些人甚至都和当年的商家有关。
商家当年出过几次事，后面有很多人选择去海外发展。这些年和国内一直保持联系，可是对当年的很多事，家主俨然已经把知情者和不知情者隔开。
秦素在国外时打听不到他们的消息，所以才选择回国。然而回国之后好不容易打进商家，却发现迎接自己的依然是现实的高墙。
这一点让秦素苦恼不已，如今知道沈南序或许就是自己最好的入手点，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但就在这时，秦素若有所感，朝着某个地方看去，恰好撞上一双熟悉的眼眸。
祁越目光很是凌厉。
两人之间隔着一些人，甚至还有人匆匆走过，可是都阻挡不了视线在空中交汇。
秦素看到祁越的瞬间，心跳其实漏跳一拍。
因为今天祁越给秦素发消息，问她在做什么，她没有回复。
但如果跟他说自己只是没有看到所以才没有回复，祁越应该不会多想吧？
可是自己刚才其实也看过手机，如果祁越是早就发现她了，只是没有说出来呢？
秦素发现最棘手的莫过于现在，祁越看着她，但是他却不知道祁越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清楚祁越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