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没有藏着掖着，“在想他们以后还会不会结婚。”
这个他们，说的当然就是祁寒谨和商悦溪。
祁越嗤笑一声，“管他们做什么。”
“现在你已经不是祁家的员工了，没必要再看他的脸色。”
祁越很自觉回避了或许会让自己不愉快的话题，对此秦素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祁越明明知道，之前她和祁寒谨有过几次接触，甚至是去总裁办的路上都看到过祁越。
可是这个人什么都没问过。
“祁越，你好像一直都不问我和祁寒谨是什么情况，你不好奇吗？”
秦素不觉得祁越是不在意。
反而像是一种伪装和掩饰。
红灯变为绿灯，祁越重新发动车子，喉头上下滚动片刻，忽然就没了声响。
秦素知道自己或许是问到了不该问的问题，也看向前方的道路，两人一时无言。
过了会儿，祁越慢悠悠说：“我只是相信你。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会出卖自己的女人。”
“而且，如果你真的想当祁子安的后妈，你早就可以这么选择了。”
秦素模模糊糊想起一件事，诧异地转过来：“那天小少爷和我的对话，你听到了？”
“差不多。”
当时祁越只听到祁子安询问秦素喜欢谁，要不要从祁寒谨和祁越中间选一个。
秦素当时回答的什么，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她只记得自己说的一定不是选择祁越。
“所以？你还觉得我和祁寒谨什么都没有？”
“呵。我哥是个怎样的人，我比你了解。你和他睡，未必有和我快乐。”
末了还补充一句：“不，我肯定是没和我快乐。”
秦素：“……？”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你说的是事实。”她索性回复。
祁寒谨多少是有点特殊癖好的，光是从掌控欲来说秦素就难以招架。她只能些许配合，但是如果长期要如此讨来好处，她未必有别人做得好。
因为秦素内心是个不服输的人。
祁越却猛地一顿：“什么意思？你和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