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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秦素微微安心。
秦素没有过问对方之前在做什么。
作为一个合格的合作人，秦素只需要给钱，然后拿到自己想要的线索，其他关于神秘人的私事并不是她该过问的。
倒不如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神秘人能保持常年高强度在线随时回复秦素，已经是难得。
秦素只是开口，声音平静：“我想让你换个方向去调查当年的事。我想我已经有点眉目了。”
“你确定？”神秘人的口吻淡淡的。
这话说的让秦素愣了一下。
“我之前好像也没有给你提供过什么错误的方向吧？为什么忽然这么反问？”
对于别人任何细微的变化，秦素都十分敏感。
她能捕捉到别人的情绪，自然也能察觉到此刻神秘人说话的语气并不正常。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一下，难得的笑出声来。
秦素握着手机，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很少会听到神秘人发笑。
紧接着，秦素便听到电话那边的人说：“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