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知道，商霍不过是随口一问。
商霍挑挑眉：“我还以为没这么快。”
他双手放在桌子上敲敲打打，动作十分随意。
接着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咖啡杯。
黑色的液体总有种神秘感，只看一眼便感觉到喉头发苦发涩。
商霍又笑着说：“我印象中，知道你们两个有苟且，还是在那次赛车的山上。你跟祁越之间气氛不一样，但我也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一出。”
“你没想到的多了，当初我回来的时候你不也没认出我就是商从素吗？”
秦素轻描淡写地回复。
但当商霍提起赛车场的时候，秦素还是不觉心神一紧。
但是秦素和祁越的确有点暧昧，可两人并没有打算正式开始什么关系，充其量也就是一夜情。
现在追溯到那个时候未免太早了，还有事后再甩锅的嫌疑。
可是当着商霍的面，秦素又觉得没必要解释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