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素身上的裙子，表情变了变：“怎么不穿早上那套？”
秦素有些惊讶，还以为祁越知道自己和商霍见面的事，随即想起自己早上是从祁越公寓离开。
“那件裙子颜色太惹眼了，你希望我进入祁氏被所有人行注目礼？”
祁越笑：“你不穿那件裙子也一样。”
秦素默然。
这倒是真的。
作为曾经的员工，秦素一进门就被好几个人接连打招呼。
或者是说秦素这次是回来做什么，或者是问秦素在商家好不好。
秦素虽然离职，但关于秦素的八卦从未在公司消失，尤其是商家任何秦素时的新闻发布会，几乎圈子内所有的公司都看过。
知道秦素的身份也并不算意外。
周舒然看到秦素也愣住了，随即居然笑着跟秦素打招呼：“好久不见了，秦素。”
说完之后又像是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妥，“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商从素？”
秦素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秦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