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然说话时微微偏头，“你说呢。”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的，会显得很是阴阳怪气，但从周舒然嘴里说出来，只会让人感觉到她是真的在疑惑。
因为她是个看起来很有心机，却又很真诚的人。
秦素想到一件事，微微皱眉。
现在在他人眼里，秦素的身份其实算是尴尬的，尤其是以前这些同事看来，更是奇怪。
最终秦素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对周舒然说：“无所谓的，叫我什么都可以。”
“而且我回到商家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事，你跟我应该算普通朋友，对我也不用有太大的变化。”
和周舒然不过是礼尚往来。
秦素这么说着，看到周舒然脸上逐渐浮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她拍了拍秦素的肩膀，认真说道：“我知道的，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些。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别人怎么称呼你。”
在周舒然的想象中，回到商家是一件大事，这证明秦素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样。
那正是周舒然奋斗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得到的东西。
她在秦素面前，难免会有一些自惭形秽，不过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她问秦素今天是过来做什么的，秦素也笑着如实相告。
秦素说自己今天有事来找祁越，要和他聊几句，周舒亲自带秦素上的电梯。
秦素将这些事无巨细的跟祁越说了一遍。
祁越挑挑眉，对她说：“你和周秘书关系不错。”
秦素点点头说：“她之前帮了我很多，在部门里也算是照顾我的。不过说起……之前那个部长呢，那个姓沈的男人？”
当初秦素刚到公司时被沈部长照顾，如今想起来觉得感激。
沈翰并不觉得秦素是特别的，但是在很多事情上对她有所关照，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人感动。
祁越回忆了一下，只说似乎是被调到其他的部门去了。
“也或许是被调到分公司，我并不太关注这件事。”
秦素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回想起自己之前在这里工作的一切，好像是一场遥远的梦境。
如今梦醒了，秦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