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具体的就不用多说了吧，总之这个结果我已经提供给你了。对错与否，你可以再去亲自验证一下。”
商悦溪这会儿没说话，只是盯着秦素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越来越难看。
从她脸上秦素看出了一种滑稽可笑，还有荒唐。
那是极度的震惊转化为的一系列情绪。
一直以来商悦溪都是以商家大小姐自居，事实也的确如此。
尽管商家还有许多漂漂亮亮的女儿，地位却都不及商悦溪。
因为她是大房的孩子。
对外，商悦溪也是如此包装自己的形象。
所有人都觉得商悦溪就是商家大小姐，而且是最受宠的富家千金。
这些年商悦溪享受到的资源也与此有关。甚至是商悦溪做的那些事情有商家给她撑腰，也是因为如此。
如果不是商悦溪的身份，很多事换成是别人早就已经糊穿地心，在整个圈子里都会被雪藏。
可偏偏商悦溪做的这些事却能毫无任何心理负担，在这个圈子里继续发展。
这一切都是商家带来的光环。
如今商悦溪不再是商家的大小姐，也就意味着这一切光环随时可能消失。
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到底是对是错，其实在商悦溪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和决断。
秦素勾唇，一副淡定的样子开口：“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我用不着用这样的事情去对付你，而且是真是假你们自己测验一下就知道了。”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回去问问你妈妈，如果这些都是假的，她肯定会想着赶快自证不是吗？”
商悦溪蹙眉，但是没有回复。
秦素继续道：“如果她对你的态度反而是遮遮掩掩，不愿意让你提起这件事，只想着赶紧解决……那或许你相信我一次也未尝不可。”
说完之后，秦素脸上又浮现出一个十分轻快的笑容。
秦素脸上的笑容落在商悦溪眼中格外讽刺。
两人就这样进行对峙着，隔着一张办公桌。
外面传来公司员工说话的声音，吵吵闹闹。
商悦溪忽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在秦素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