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的搓了搓手臂，收紧拳头。
而秦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商悦溪。
十分不安的、惶恐的商悦溪，好像急于从这里逃离，偏偏又不肯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秦素捏起一支钢笔，随意的把玩着。
仿佛没有把今天这件事放在眼里。
而商悦溪再次捏起桌上那一份亲子鉴定报告，看了看。颤抖着问：“这是复印件。”
“所以你什么时候去做的鉴定，又把原件放在哪里了？”
秦素盯着商悦溪，手里的钢笔转动一圈之后才笑了笑。
她对商悦溪说道：“商悦溪，其实有时候我很怀疑你的头脑到底是怎么能一边清醒一边混乱。”
“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你居然问我这么无关怎样的问题？你以为就算原件给你，你把这个证据销毁了，这件事就不存在了吗？我既然能够调查一次，也就能调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