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能好好活着？！”
商悦溪吓了一跳，一下子就醒酒了，“你说什么？！”
那人在商悦溪面前面孔渐渐清晰。
商悦溪定睛一看，才发现对方是自己在小学时欺负的一个人。
是个男生，当初因为弱小被别人欺凌，其中不乏商悦溪的操作。
“你已经忘了我了？哈哈。没关系，还有很多的人，你都会想起来的。”
随着男人的话，后面的黑雾之中走来一个又一个人。
都是商悦溪或直接或间接欺负过的人。
这些年她几乎是为非作歹，知道自己有家族的庇佑以后，便变本加厉。
有读书时候的同学，有进入娱乐圈以后的同事。
还有赵明月和顾明珠。
两个人都很是憔悴，但看着商悦溪的时候，眼底全都是仇恨。
“商悦溪，你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吗？”
赵明月在商悦溪身边打转。
“你知道吗？这件事你一定会付出代价，而且是很重很重的那种。”
“不对，现在或许你已经付出代价了，毕竟你发现自己不是商家的大小姐！”
听到这句话，商悦溪一下子清醒过来：“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明明就是商家的大小姐！”
周围的人却都聚在一起，围着商悦溪绕成一个圈。
她们聚在一起，朝着商悦溪逼近。
“你是个野种。”
“你妈妈是个荡妇。”
“你根本不是商家大小姐，你明白吗？”
这些话语反复在商悦溪心里激荡。
一圈又一圈的波澜逐渐散开，商悦溪感觉到冷，控制不住的发抖，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
“不，这不是真的……”
可是周围传来的，渐渐只有“野种”这个词。
“不！”
商悦溪从梦中惊醒。
她才发现自己手机在响，是医院那边打来的电话。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但是梦中的压迫和恐惧却都那么清晰，仿佛挥之不去的梦魇在商悦溪周身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