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看到祁越脸上的表情，得意一笑，轻声说：“你说得对，今天的确太晚了。”
“我睡觉了。”
她打了个哈欠，按掉床头的灯。
祁越现在的确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和秦素比起来，他故意的行为像是一个笑话。
不出片刻，祁越认命一般起身去了浴室。
秦素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混杂着几声压抑的低喘，心情大好。
谁让这个男人非要勾她呢。
隔天一早，秦素回到公司的时候表情平静。
迎面却遇到了商悦溪。
对比秦素的满面春风，商悦溪看起来就不太好了。
商悦溪双目无神。
眼下的乌青，用粉底液都挡不住，看着秦素的目光才有了些许波动，更是要吃人一样。
她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裙子，包裹纤细消瘦的身形。
往日那个艳光四射的女明星，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看着她这样，秦素脸上浮现出些许同情。
“商悦溪……”
“你知道吗，我回国后第一次见到你，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个发布会，商悦溪被众星捧月，热度空前的高。
当时的商悦溪意气风发，什么都不用想。
秦素眯了眯眼睛：“也是，那时候的你还是一个女明星，但现在你已经不是了。”
红气养人这句话对商悦溪来说，是一个倒过来的真理。
现在她肉眼可见的枯萎了。
尤其是从秦素拿出亲子鉴定后，商悦溪变得更加憔悴了。
这是秦素一开始就想看到的结果。
她只是同情和怜惜，却一点都不后悔。
就算是重来一次，秦素也还是会这么做。
因为她回家的目的就是对付商悦溪，对付商家，所有人。
她要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在绝望中没落，一整个家族都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商悦溪摸摸自己的脸。
她肉眼可见的有些慌张。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现在每一天的变化呢？
仇恨已经让她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