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种把心事说出来的痛快感。
“你不许在我面前这样。”
秦素算是怕了他了，“知道了，知道了……但我并不是对他感到好奇，我只是想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
从很早时候说起赵明月和商悦溪的种种，包括祁越私下调查到秦素中学时期的录像，秦素一直都知道祁越能够对她感同身受。
就算不能彻底的体会秦素的感觉，起码他也会换位思考，尽力的去理解秦素。
但秦素一直都不知道这种渊源到底出自何处。
如今能够触碰到这个人的脉络，秦素自然很激动。
祁越淡淡瞥了秦素一眼，确认她现在没有开玩笑，这才说：“祁寒谨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虽然我从小成绩也算不错，可是在绝对的优秀面前，永远只能得到一句不咸不淡的夸奖。”
从小到大，祁寒谨只要站在祁越身边就能轻而易举吸引走所有人的注意力和赞美。
所有的人都说，祁寒谨从小就这么聪明这么优秀，以后肯定是要继承家业的。
第一次直面到家人对两人的偏心程度，也是在祁越中学的时候。
那时候他第一次压过祁寒谨成为第一，回到家后却被老爷子质疑他是否作弊。
“你怎么可能赢得过祁寒谨？这次你是不是用什么不好的手段了？”
听到祁越重复以前的话，秦素嘟嘟嘟嘴，一副心疼的表情。
这话她当然也听到过。
不过当时的她成绩一直都比商悦溪好，商家从一开始的不信任，到最后变成了直接忽略。
他们在心底轻而易举的接受了秦素的优秀，却又觉得，以秦素的出身和身份，就算会读书又有什么用？
反正所有人的偏爱和资源都会堆在商悦溪身上。
因此听到祁越这么说，秦素感到一种久远的情绪攥住她的心脏。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或许你都会觉得我是在安慰你，可是我真的想说，你说的这些我全都懂。”
秦素吸了吸鼻子。
“但我和你似乎刚好反过来。我一直都比商悦溪优秀。只是他们完全忽略我。这也是一种极致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