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对秦素而言，反倒是一个机遇。
这会儿的神秘人肯定很怕什么事牵连到自己，所以对一切消息都会格外紧张。
思来想去，秦素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正是此前和神秘人断了联系之后，她找到的另一个情报贩子。
“最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对，你帮我调查一下。”
“我可以提供给你一些相关的id，还有地址，包括一些银行账户。”
秦素将自己之前跟神秘人有过往来的所有路径都跟对方说了一遍。
“我给你提供的信息应该还算全面，你一定要好好去查。做这件事速度可以慢一点，但一定要给我我满意的结果。”
情报贩子连声答应下来，当然也没忘记跟秦素提起辛苦费的事。
秦素冷哼一声：“当然不会少了你的，尽管去做。”
挂断电话后，她在阳台上站了许久。
祁越所在的高档公寓在市中心，而且是高楼层，从这里能俯瞰万家灯火。
这让秦素想起许久之前自己在国外住过的地方。
和那时候不同的是，自己现在已经回了家。身边还有一个愿意为她做事的人。
夜空中仅有簌簌繁星点缀，秦素盯着一会儿，忽然觉得夜幕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张牙舞爪都要朝着她扑来。
没有来的打了个寒战，秦素快速的回到房间去躺到床上。
男人还在熟睡中，并没有察觉到秦素偷偷去打了个电话，秦素刚一躺下来，身后就多了一只手。
她吓了一跳，本以为男人醒了，却听到他意识不清的呢喃：“秦素……”
秦素瞬间心安下来，转过来靠在他怀里，“睡吧睡吧，我在呢。”
过了会儿，男人的呼吸再次变得均匀悠长。
只有秦素躺在他的怀里，许久都没有睡着。
昨天一早祁越倒是容光焕发，盯着镜子中秦素眼眶下的乌青皱眉：“你怎么老是睡不好觉？”
“不是说跟我睡在一起比之前好很多了吗？”
秦素嘟嘟嘴：“虽然是好了一些，但偶尔也会因为想事睡不着。”
她才不会说自己半夜一直在分析自己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