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只不过他看向自己的那一眼，就像是在透过自己看一位故人。
“跟我来书房吧。”
商华齐坐着电动轮椅走在前面，家里方便他上下楼加装了电梯，两人一同在电梯中相对无言。
直到来了书房，商华齐从抽屉的最下边拿出来了那个日记本，将里面的照片拿在手上反复摩擦。
“你认识我母亲对不对。”
说着，秦素从包里拿出一个木头盒子，面色沉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我们都没有见她最后一面，今天见一眼骨灰吧。”
话音刚落，秦素明显看到商华齐拿着照片的那只手狠狠颤抖了一下，眼神随之从照片上移到了木头盒子上。
“你说……这是芳贞？”
“是的，她死在了异国他乡，据说死的并不安详。”
秦素用绝对的理智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她今天的目的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
商华齐闭了闭眼，果然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之前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你母亲在没来商家之前活的很好，很洒脱，很爱笑，关于她的经历，只有商玉韵知道了。”
“商玉韵？”
竟然是三房！
秦素怀疑过很多人，但都没有怀疑过三房，在她看来商玉韵是整个商家中最正常的人了，但是现在……
看着她的表情，商华齐便知道秦素多想了，当即便补充道：
“商玉韵夫妇二人都被清除了记忆，他们不记得之前都发生过什么，同样也不记得有秦贞这么一个人，更不知道你的存在。”
商华齐说了这么多话，精神已经开始萎靡了，他强撑着最后一点精力告诫道：
“若是继续查下去，你势必会收到多方的阻挡，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素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看着照片上笑靥如花的秦贞，心中再次涌出一股莫名的力量来。
“我知道，但是我不怕。”
商华齐看着那张倔强的小脸，好似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了，果然，母女都是一个性子的。
有了商华齐提供的线索，秦素不敢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