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商玉韵显然明白了什么，神情慌乱的看向秦素，像是要急切的验证某件事情。
“你母亲……现在在哪里？”
秦素看着这个满眼泪水的男人，狠狠闭了闭眼，尝试用着轻松的语气说道：
“死了。”
这句话瞬间给两个人都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怎么会……不可能……”
羊诗婧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件事情竟然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她明明只是练习了人将她卖过去，她只是不想在看到商玉韵围着这个女人转，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残害别人的生命。
这一点商玉韵也接受不了，那样明艳动人的一个人，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事已至此，你们可以说一下你们知道的吗？我这二十多年一直在追寻着这个答案。”
秦素没有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商霍已经结束了会议安静的站在门外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