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完这些话,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再说吧。”
众人见状,也都不好再说什么。
吃完饭后,陆行知去了趟玥港会所。
自从陆家拿了南郊项目,想要约他组局的所谓朋友,络绎不绝。
陆行知身份太高,自然是不好接近。
所以那些东拉西扯的关系,全都找上了周宴。
他架不住三番五次被人求,要陆行知给个面子,晚上务必露个脸。
陆行知到达的时候,周宴就守在门口,亲自给他拉开车门。
会所包房里早就热闹过一轮,来的贵宾各自选好作陪的女人,喝得尽兴。
灯光昏暗迷离,男男女女搂在一起,有些忍不住的,动作已经失控。
见到陆行知出现,才赶紧收敛。
房间再往里,来见他的人正站在牌桌前,恭敬地候着。
陆行知被迎到主位,漫不经心地开始牌局。
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没了兴趣,自顾自地起身,坐到背后的沙发里。
周宴见状,眼神示意其他人出去。
然后坐到翘着二郎腿的陆行知身边,给他点烟。
青白烟雾缭绕,男人仰靠在椅背,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宴看他把烟放进嘴里的动作,觉出一丝怪异,问道,“最近没戴佛珠,那病好了?”
陆行知微眯着眼,视线随着烟雾消散。
他兴致缺缺,拿起手机随意扫了眼。
某个群里,有人发了张照片,然后马上撤回。
可不到一秒的时间,陆行知就已经认出来。
那张照片里侧着脸的女人,昨晚才信誓旦旦,说早忘了过去,说只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