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坐在沙发上,神色不为所动,可垂在身侧的手,却不自主地紧了紧。
两人下来之后,中年律师问,“桑太太,桑小姐,人都到齐了吗?”
陈舒华不屑地看过去,“还差一个。”
说完又马上笑了下,“瞧我这记性,人早疯了,来不了的嘛。”
律师开始念遗嘱,虞烟才发现,桑政森什么都没留给她。
准确地说,是什么都没有。
按照律师的说法,早就在一年前,桑政森把名下全部资产转让给了桑敏,性质属于自愿赠予。
陈舒华看着虞烟难免惊诧的表情,嘲讽道,“我认识他的时候就是个穷光蛋,也难为你,还想着分点遗产了。”
虞烟知道说不过,只对着律师说会提起复议,转身离开。
她站在别墅大门外,抬头望了会儿天,给陆行知打了电话过去。
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
再打过去,那边已经无法接通。
虞烟心里沉了沉,又给他发微信问,“行哥,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