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滑落,多了几分慵懒肆意。
陆行知侧过脸,余光瞥见虞烟背倚着门边的墙,看见他的背影后,立马站直身体。
身上就穿了条白色的吊带裙,里面未着寸缕。
起伏的山峦随着脚步动颤,走到了男人身前。
微卷的黑色长发披在肩头,和细腻白嫩肌肤的视觉对比,像个勾人的妖精。
虞烟手轻轻搭在那块白色浴巾上,声音柔柔地,“行哥。”
就在她即将松开腰间阻碍的时候,手腕被男人提起来,落到空荡荡的旁边。
“自己睡。”
陆行知神色淡漠地丢下这句话,去了另一间房。
半夜,虞烟梦见被人扯着头发拖去厕所,突然惊醒过来。
她额头上全是汗,大口地急促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
外面月色寂寥,透着股让人心慌的静谧。
虞烟手紧紧攥着被子,缓了好一阵才下床,去了陆行知睡的地方。
门没锁,她光着脚,走到了大床边。
然后从另一侧掀开被角,柔软芳香的身体,慢慢地往呼吸平稳的男人身边挪过去。
她头顶抵着男人下巴,感受温热的气息喷洒。
虞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微微曲着,脸埋在宽阔胸膛,刚要闭上眼睛。
头顶传来男人暗哑的嗓音,“出去。”
她额头贴着男人胸口蹭了蹭,声音软糯,“行哥,我做噩梦了。”
黑暗中,虞烟抬起头,看着俊朗却冷漠的眉眼。
察觉陆行知没任何动作,便大着胆子,手绕过男人劲瘦腰间。
“我被吓出了好多汗,真的害怕,想和行哥一起睡。”
肩膀覆上一只大手,虞烟吃疼地娇呼了下。
可那缠在陆行知身上的力道,却越来越紧,就是不肯松开。
她得寸进尺,手顺着宽松的睡裤往里探。
男人身体瞬间僵直,低沉着声音命令,“别闹。”
虞烟笑了笑,握着缓缓往上,指腹轻揉着擦过。
陆行知难耐地哼了声,随后右手攥住她的手,制止了下一步的动作。
黑暗里,男人一点点把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