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受了伤,每动一次,就扯得生疼,所以自然就慢。
陆行知等了十几秒,然后彻底失去耐心。
男人直接两手揽着虞烟的肩膀,把她抱了起来,坐到自己腿上。
虞烟咬着下唇,主动伸手,要去解他的皮带。
刚碰到,就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呼吸急促。
这里没有其他人,夜里寂静,一点点声音,都能在空气里回荡好久。
陆行知一边动作着,一边随意地解开束缚。
大手扣着虞烟的腰,身体彻底贴紧。
就连车子,也跟着在不断地颤动。
……
结束之后,虞烟趴在陆行知身上,缓和了一阵呼吸,才爬回了副驾驶座。
她抖着手,艰难地系着扣子。
男人手搭在左侧车窗,借着沁人的冷风,把烟点燃。
烟味很快被风吹散,虞烟只听见外面刮得呼呼作响,寒意从四肢往心底蔓延。
她尽力地克制疼痛,加快着手中的动作。
忽而听见陆行知不紧不慢地说了句,“我好像一直忘了问你,在国外这三年,过得怎么样?”
虞烟捏着扣子的指尖,猛地颤抖了下。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咽了咽嗓子,答道,“挺好的,就是……”
“就是见不到行哥,每天都很想你。”
陆行知抽了一口烟,笑着吐出烟雾,“想我?”
虞烟点头,“我刚开始去的时候,什么都不习惯,哭了好多次,后来终于没忍住,就回来找你了。”
说话间,陆行知启动了车子,缓缓往前开,停到了悬崖边上。
虞烟仿佛能感受到车身摇摇欲坠,害怕得呼吸停滞。
她看向身旁的男人侧脸,传来的声音冷漠,“虞烟,你说的话,我到底能信几个字?”
陆行知转头看着虞烟,突然问了句,“还是说,我该叫你,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