趄着跟上,在亭后深处的一根古老榕树下停住。
虞烟背贴着树干,眼前是男人阴沉的目光,表情玩味。
从被攥住手腕那一刻,虞烟就知道是谁。
所以她一点没有反抗,只乖顺地看着男人,甜甜地叫了一声,“行哥。”
陆行知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暗哑着问,“不是要走了吗?欲擒故纵?”
虞烟被问得有些发懵,眼里带着疑惑,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行哥,你误会了。”
她软着声音解释,语气十分委屈,“我妈妈还病着,身体状况不适合长途飞行,所以暂时还没办法走……”
随着男人一声不屑的轻哼,虞烟低下头,眼睛转了转。
再抬起来的时候,泪水已经盈满眼眶,就要落下来的可怜样子。
“行哥,你这么着急想赶我走,是因为,不想我出现在你和桑敏的婚礼上吗?”
陆行知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故作姿态,看着她演戏。
虞烟抿了抿唇,主动抬起手,环住了男人劲瘦的腰。
她的脸紧紧贴在胸膛,声音闷闷地说,“行哥你放心,等到了时间,我就再也不会……”
还没说出口的话,被男人倾身用力往前,转换成了娇喘。
陆行知俯着身体,头埋在虞烟颈间,喷洒的气息靠近。
在不被察觉的时候,虞烟手往后探,摸进包包里,拨出桑敏的电话。
男人眼眸幽深,薄唇凑到她耳边,身体不断贴紧。
虞烟被困在怀里,不受控制地发抖,听见他哑着声音问,“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