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坐在吧台抽烟,面前放着一杯饮尽的酒。
液体顺着壁身往下滑,映着客厅的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身后两只手圈住了腰,柔软的雪白隔着薄薄的布料,若有似无地蹭着他。
陆行知喉结滚动,强压住心里那股燥欲,起身把虞烟推开。
虞烟眨了眨眼睛,糯糯地说道,“行哥,我洗干净了,不脏。”
她抿着唇,神色无辜,像是回到从前的模样。
只是被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轻易地出卖。
陆行知把她拉到卧室,关门之前说了句,“自己睡觉。”
这一晚上,虞烟都没能闭上眼睛。
天花板看久了,便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地上,呆呆地看向窗外。
眼前是模糊的黑,不断闪过从前的画面。
被拖到厕所,被人把衣服扯破,又被……
到最后,出现了陆行知那张俊朗却冷漠的脸。
虞烟就这样干熬着,直到天亮,听见陆行知出门的动静。
慢慢地,她再撑不住,靠着床沿睡着。
再醒过来,厨房似乎有轻微的声响。
虞烟睁开眼睛,光交踩在地板上,推开门走了出去。
厨房有人出来,正把做好的菜端到餐桌,也看见了她。
然后两手扯了扯围裙,对着她笑了笑,“太太好,您现在要吃饭吗?”
说话的时候,看到身上发皱的衬衫,和那双光着的脚,尴尬了那么两秒。
保姆尽量维持着职业素养,自我介绍道,“我是陆先生请来给您做饭的,叫我芳姐就行。”
虞烟像是无所谓,否认道,“我不是太太,我也不饿。”
说完之后,便转身又回了卧室。
直到夜色降临,都没再出来。
手机早就没了电,她也不想管。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只是在陆行知的掌控里打转。
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徒劳。
晚上陆行知开完会,接到保姆打来汇报的电话。
说话有些支支吾吾,但意思他听懂了。
虞烟一整天没吃饭,把自己关在房间,不知道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