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知闻言冷冷地嗤笑了声,嘴里咂摸着任何这两个字。
半晌,才问了句,“包括我?”
虞烟被他的态度惊了瞬,反应过来,残存的一丝希望,彻底下沉。
男人没等到回答,主动转移话题,“去睡吧。”
等到卧室门关上,才抬脚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仰着头一饮而尽。
陆行知还是去了玥港会所。
人到的时候,包房里一片混乱。
作乐的作乐,打牌的打牌,乌烟瘴气。
周宴正玩得起劲,见到他来,赶紧起身,眼神示意其他人出去。
陆行知一脸生人勿近,径自坐到专属位置,点了根烟抽着。
周宴坐到身边,给他倒了杯酒,疑惑地问,“不是说有事,不来了吗?”
想起那天叶老太太寿宴发生的事情,也摸不准。
现在陆行知对虞烟,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周宴忍住问出口的冲动,只安静地陪着他喝酒,直到凌晨。
陆行知往外走,碰见一楼的舞池,有人正在闹事。
再多看了眼,才发现带头撒泼的人,是陆慈。
经理着急地往里走,差点撞到陆行知,赶紧弓着背道歉。
“陆总,不好意思,您大人有……”
陆行知打断他的话,问道,“那边怎么了?”
经理知道两人关系,思忖过后才支支吾吾地回答,“陆小姐今天有朋友生日,从别的场子玩了过来,刚刚好像和人发生了点冲突……”
何止是冲突,脸上都挂了彩,周围散落着破碎的酒瓶,像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陆行知看着陆慈疯癫模样,眼神模糊,一个劲地摇头晃脑,显然是不对劲。
他皱了下眉,临走前,吩咐经理,“损失记我账上。”
最后还是没忍住,回了澄苑。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时间已经很晚了,虞烟还坐在客厅。
开门后看见的场景,女人孤零零地双手抱着腿,窝在沙发边上,像是特意在等他回来。
虞烟听见动静,迟疑了两秒,转过头。
然后嘴角扬了扬,慢慢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