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年发生的事,陆行知并不喜欢亲她的唇。
他可以碰她所有地方,却唯独,不会接吻。
哪怕两人有过再多次亲密接触,也依旧如此。
或许是房间灯光昏暗,窗外丝丝缕缕的月光和空气交缠,让他变得不受控制。
陆行知受本能驱使,吻上了虞烟的唇。
他闭着眼睛,试图让自己沉浸。
可脑子里闪过某个片段,又瞬间清醒。
不过就一秒,男人立马撑起身体,避开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吻。
陆行知呼吸急促,喉结滚了滚。
他转移视线,不再去看虞烟,强压住心底涌出那股燥欲。
然后从床上起身,离开了这间卧室。
走到吧台,陆行知给自己倒了杯酒,仰着头一饮而尽。
房间里,虞烟浓密睫毛颤了颤。
听见关门声之后,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呆愣愣地望向窗外,对着月光洒在地板上的暗影,勾了勾唇角。
第二天早上,虞烟被一股想吐的冲动惊醒。
她赶紧抬手捂住嘴,快步冲向卧室。
等吐得苦水都出来,胃里直泛酸,才觉得好受了那么点。
虞烟漱口的时候,眼神不经意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突然间,脑子一个激灵。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吓得她全身僵直。
虞烟脱力地坐到地上,冰冷瓷砖隔着衣服,传来刺骨的凉意。
她被那个念头弄得提心吊胆,过了好久都不能平静。
脑子里的弦像是被彻底打乱,根本理不清楚。
好在她想起曾经在病床上,听到医生说的话,默念无数遍,才勉强放心。
虞烟回床上继续睡了会儿,直到听见陆行知出门的动静。
她简单吃了两口早饭,又回了卧室,吐个干净。
整理完一切,保姆人也走了,才敢拿起手机,拨出黑市的电话。
没人接。
虞烟难免失望,正准备等过一天再联系的时候,那边电话回了过来。
她赶紧划过接听,听见对面经过变声处理的一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