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安全带后,转头看向他,认真地说,“我暂时,不打算离开了。”
叶迦南有些意外,听见解释道,“因为我,还有必须要完成的事。”
下车之前,虞烟甜甜地笑了笑。
她没上楼,在确认叶迦南离开之后,打车去了玥港会所。
包房里,陆行知原本在和人打牌,手气不错。
有人开玩笑揶揄道,“陆大公子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可是羡慕死我们这些人了!”
他神色如常,扯了扯嘴角。
但在接了个电话后,便突然起身,走到沙发中央坐下。
然后一杯接一杯地,将猩红液体猛灌。
周宴察觉不对劲,抬手示意其他人出去,让房间安静下来。
昏暗灯光隐匿下,男人脸上晦暗不明,舌尖抵着后槽牙,沉默着一言不发。
过了片刻,有敲门声传进来。
周宴以为是侍应生添酒,起身开门,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他识趣地出去,留下虞烟站在门口,看向陆行知。
可即便是这样,手搭在边沿,靠着椅背的人,像是喝醉,没有反应。
虞烟走过去,身体贴着陆行知,软着声音叫他,“行哥。”
熟悉的香气钻入鼻间,这才缓缓睁开眼,视线漫不经心地扫了过去。
然后任由虞烟坐到腿上,又往前挪了下。
陆行知听见她在讨好,“行哥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你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