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知看着虞烟的手机屏幕，眉头紧皱。
身侧的女人睡颜酣甜，对于刚才发生了什么，像是毫无察觉。
可那张素淡无辜的脸下，却藏着另一张面孔。
看着看着，陆行知突然自嘲地笑了下。
然后指尖在屏幕上轻轻划过，把这条通话记录删除。
第二天早上，虞烟醒来的时候，陆行知已经不见了。
她没想太多，看时间还够，赶紧起床洗漱。
换好衣服后，便打车去了北郊的研究所。
刚到门口，察觉身边一辆车子停下。
谢之忱打开车窗，温和地对着虞烟打招呼，“早。”
虞烟回了个笑，继续往前走。
还没进去，就被停好车的谢之忱快步追上来，对着她说，“要是不介意，我早上也可以来接你的，反正顺路。”
虞烟心里沉了下，委婉地拒绝道，“那个，我买车了……就是还不太熟，不敢开上路。”
谢之忱听到后，眸光变得有些黯淡。
中午，虞烟没吃饭，去见了夏静。
为了说话方便，这一次，她被请进了破旧的老房子里。
墙面像是被熏过，黄黄的，还在掉漆，带着股陈旧的霉味。
虞烟若无其事地坐下，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摆到了茶几上。
“这里有十万块钱，你先用着。”
夏静眼睛瞪大，想伸手，又停在半路。
虞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轻松地笑了笑，“放心，我这钱很干净，你按照计划，画好之后先拍照给我，再交给她就行。”
起身离开之前，听见夏静有些犹豫地问，“我们，真的能成功吗？”
虞烟没回头，只是勾了勾唇角，声音很坚定，“当然。”
原本的打算，是下班后康养中心看虞清莉。
结果陆行知助理通知她要陪着出席饭局，司机已经等在门口。
吃饭的地方，在云城一中附近的中餐馆，环境很一般。
虞烟不由得有些疑惑，被领着走进包房，突然停下脚步。
因为出现的人，还有谢之忱的父亲。
曾经把她叫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