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胸口剧烈起伏,柔软山峦随着急速的呼吸晃动,什么都听不清楚。
还没等恢复过来,原本平静的节奏,又被陆行知再次加重。
他抬手捂住虞烟的嘴,制止那些话语的发出。
房间里只残留着,呜呜咽咽的破碎哭声。
翌日上午,虞烟从混沌中醒来,发觉身侧早已空了。
卧室门被关严,客厅有熟悉的声音传进来。
她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
陆行知在接电话,声音很温柔。
“怎么会错过呢?我一会儿就到。”
片刻后,虞烟便听见门被关上的动静。
她掀开被子起身,强撑起力气,去浴室洗漱。
手抵在冰冷瓷砖,温热的水流顺着头顶滑落。
漫过嘴角时,勾起淡然的冷笑。
虞烟开车到达机场,停在距离桑敏两公里外的地方。
她右手手腕包着纱布,身边带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里面装着的,是夏静替她画好的作品。
而另一边,自然是有陈舒华陪着。
陆行知从黑色迈巴赫下来,刚站稳,被桑敏往身上小跑上去,扑进怀中。
男人单手扣住细腰,轻轻地转了半圈,才小心地把她放下。
然后低下头,在桑敏耳边低语着。
虞烟只看得见背影,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可光是这副画面,也能想象得出,桑敏有多幸福。
那样的爱,虞烟从没得到过。
她冷静地目睹整个过程,直到桑敏走进机场,依依不舍地,朝着陆行知挥手。
虞烟看了眼手机里,凌晨收到夏静发来的照片。
然后扯了扯嘴角,调头离开机场。
接下来的两天,陆行知都回了澄苑。
但并不和虞烟有半点交流,只是上来就要,又急又凶。
每次早上醒来,人已经走了。
直到第三天晚上,陆行知没再出现。
在登机前,接到了虞烟的电话。
“行哥,我不舒服,好像发烧了,你能来看看我吗?”
那道声音发着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