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被虞烟扯皱的衣袖,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沾染,神色间尽是淡漠。
虞烟哭得脱力,背顺着墙滑落,跌坐在了地上。
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命令道,“你最好,说到做到,赶紧滚。”
陆行知突然嗤笑了下,“不过我真的很好奇,谢之忱如果知道,你被我睡了这么多年,还会不会要你?”
说完这句话,便径自转身,走了出去。
在关门声之后,又过了好久,虞烟才慢慢抬手,抹去脸上的泪。
然后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答道,“好。”
……
从半山壹号离开后,陆行知去了玥港会所。
包房里,他靠在沙发椅背,仰着脖颈猛灌自己酒。
冰冷液体刺激喉咙,但那股郁气,丝毫没有缓解。
周宴坐在另一边,时不时偷瞄下情况。
认识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这副样子,所以根本不敢出声。
桌上放着的,全是空掉的酒瓶。
侍应生添了一趟又一趟,还是不够。
最后再忍不住,走到陆行知身边,把他手中酒杯拿走。
男人醉得意识不清,只轻笑了声,又被扶起来往外走。
好不容易把他弄进车里,自己刚要坐上去,被过来的人叫住,“周宴哥哥。”
桑敏站到身边,试探着说,“这么晚了,我送行知哥哥回家吧。”
想着两人快要结婚,周宴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答应。
坐到后排,桑敏看了眼烂醉如泥的陆行知,吩咐司机,“去清水湾。”
说完便主动凑过去,歪着头靠在他肩膀,玩味地笑了下。
有司机帮忙,桑敏没费什么力,就把陆行知送到婚房卧室。
她看着昏睡的男人,抬手一颗颗解开扣子,脱掉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