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陆行知解开西服第二颗扣子，姿态闲适地，坐到位置上。
看他着急模样，倏地轻笑了声。
“你不是天天陪着吗？怎么还来问我，她在哪里？”
来之前，叶迦南早有预料，以陆行知的脾气，肯定问不出什么。
而此刻的反应，心里的猜想，已经得到证实。
他没再停留，径自转身离开。
傍晚，虞烟麻木地躺着，听见好像有人正在开门。
她快速下床，光着脚，轻轻地站到卧室门后。
耳朵贴着门，默默地听外面的动静。
不是陆行知，倒更像是，被他请来送饭的人。
虞烟听见东西放到餐桌，过了一会儿，又关上了门。
她这才从卧室出去，又走到大门口，摸了摸门把手。
和昨晚一样，还是不能打开。
而此时的陆行知，正坐在陆家的书房里。
晚上回来吃饭，席间看了下澄苑监控。
房间始终黑着，虞烟从早到晚，都把自己关在卧室。
一点没吃，只是干熬着。
陆行知心里沉了沉，愣怔间，听见陆庭深叫他，“一会儿吃了饭，跟我去趟书房。”
两父子，从来心思各异。
陆庭深近年来对茶颇有研究，端着泡好的龙井，倒进他面前茶杯。
“今天新采的，尝尝。”
陆行知看了一眼，随后婉拒，“最近睡眠差，就不喝了。”
他没心思久留，主动问，“父亲今天叫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陆庭深端起茶杯抿了口，放下后轻轻地笑着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对陈家，现在到底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