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也就把她脚上还没好的伤,看得清清楚楚。
脚背有许多道很浅的伤痕,已经开始结痂。
像是印记,哪怕最后长好,也无法抹去。
视线从下往上蔓延,心里那股燥欲,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燃起。
陆行知看得入神,没注意,低垂着眼眉的虞烟,这时突然抬起头来。
她看着那张俊朗的脸,和一贯高高在上的姿态。
尽管现在蹲着,也能感受到,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虞烟勾了勾唇角,叫他的名字,“陆行知。”
然后看着深邃的眼睛,不屑地嗤笑了声,“你们一家人,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陆行知脸色越发阴沉,直直地盯着虞烟脸上,无比倔强的神情。
“你爸妈明明早就知道,你和我之间的事情,竟然每次吃饭,当着陈舒华和桑敏,都能装得若无其事,还有陆慈……”
这两个字,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虞烟的噩梦。
幻想中美好简单的高中生活,是她心里好不了的疤。
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虞烟说完,双手撑在身侧,试图起身。
或许是坐得太久,没使上力气,脚步踉跄,就要往旁边倒去。
陆行知眼疾手快,双手搂住虞烟,想帮她稳住身体。
刚碰到,怀里的人却像是沾上脏东西,急忙后退,避之不及。
但他依然没有松开,确认虞烟没事,才不舍地把手收回。
陆行知没继续停留,去了陆氏开会。
傍晚,他正揉着太阳穴,听见外面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桑敏等到那声“进”,才敢轻轻推开门。
陆行知见到来人,似乎在预料之中,神面容平静。
而桑敏低着头,声音很软,叫了声,“行知哥哥。”
她走到办公桌前,双手交握着绞在一起,极不自在的样子。
过了片刻,才艰难地开口,“行知哥哥,我来,是想跟你坦白个事情。”
桑敏紧抿着唇,抬头看他一眼,又慌忙垂下头。
眼神里带着害怕,姿态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