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总是找各种借口,不吃米饭,最多只喝点补身体的汤。
而陆行知从医院大门出去,和陈舒华正好撞见。
简单的寒暄过后,他便坐进黑色迈巴赫,吩咐司机离开。
但在开出去一个路口后,又调转方向,回到了医院。
车子就停在树下,距离不算近,但也不远。
透过车窗,外面看不进来。
但陆行知能清楚地看见,一道熟悉的纤瘦身影出现。
虞烟从出租车下来后,径自往医院门口,走到桑敏病房外。
病床上的人,刚刚不情不愿地吃了几口饭。
加上陆行知就要出国半个月,虽说是为了公事。
但实际上要做些什么,桑敏还是持怀疑态度。
所以她心情不好,正好听见有人推门走进来。
桑敏没给正眼,以为是护工,刚要指着破口大骂。
结果抬头,被突然出现的虞烟,吓了一大跳。
她穿着简单,宽松的白色卫衣和浅蓝牛仔裤,看着气色不错。
全然没有上次,桑敏去医院,还躺在病床上,那副憔悴虚弱的样子。
还没等桑敏问出口,陈舒华从外面进来,瞧见背影,马上厉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虞烟眉毛蹙了下,回过头,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然后故意歪着头,勾了勾唇角,“来看害死我妈妈的凶手。”
她脸上带着笑,可那双眸底,只有无尽的恨。
虞烟看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一字一句提醒,“就是你啊。”
陈舒华倏地冷笑起来,在安静的病房里,诡异地回荡。
没了外人在场,说话自然是毫无顾忌,再不用掩藏。
随后不紧不慢抬脚,走到桑敏病床旁边。
经过虞烟的时候,故意用力,去撞她的肩膀。
虞烟往前趔趄两步,手不自觉地,攥紧卫衣下摆。
桑敏的脸上,从最开始的惊讶,早就平静下来。
这会儿只是饶有兴致地,欣赏即将到来的羞辱。
“你说那个疯子啊?谁让她那么脆弱,我不过就多说了两句真话,就哭着闹着要跳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