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刻，有些难得的松动。
但他又怎么不清楚，虞烟这样的态度转变，会是什么目的。
陆行知眼神冷漠，提了提西裤，蹲下身来。
犹豫了瞬，还是抬起手，指腹缓缓摩挲过虞烟眼下，替她擦泪。
陆行知学着她刚才的反问，一字一句道，“你说呢？”
虞烟突然停下哭声，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
过了片刻，手拉住陆行知衬衫袖口，艰难发出的声音虚弱。
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但语气却足够坚定，试探道，“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以后……以后我再不想着报仇，肯定躲得远远的，你放了我吧，好不好？”
说完之后，虞烟便目不转睛地，等着男人的回答。
可陆行知吐出的，只有冷漠至极的两个字。
“晚了。”
随后一把拉起虞烟，不容拒绝地，把人抱了起来。
陆行知脚步又稳又快地，走到卧室，把她扔到床上。
看着两手撑在身后，试图起身，往后躲的虞烟，开始解起皮带。
可刚起来，又因为体力不支，马上倒下。
那点仅剩的力气，对陆行知来说，倒更像是在助兴。
他快步跨上床，腿压住虞烟，制止可笑的反抗。
身体彻底贴合，薄唇就要再次覆上。
碰到的那一瞬间，被虞烟偏头躲过。
陆行知微眯着眼眸，凝视几秒后，把她翻过身来。
腰下相抵着，发出难耐的喟叹。
静谧的空气里，碰撞声和哭声，反复回荡。
男人呼吸渐沉，眼底猩红，力道不断加重。
似乎还嫌不够，过了一会儿，又从床上跪起来，顺势捞过虞烟。
然后继续背对着，把她困在怀里。
陆行知伸出手，扳过虞烟的脸，吻上还染着血迹的唇。
鲜红与泪水混合，意识沉迷，只能被情欲支配着，彻底陷落。
虞烟像是认命，在眼尾缓缓掉出一滴泪水之后，缓缓闭上了眼。
……
过了不知道多久，声音才终于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