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知靠在床头，点了根烟抽着。
吐出一口烟雾后，便转头，看向沉睡的虞烟。
她脸上带着泪痕，唇边有被咬出的伤口，渗出的血迹，已经凝结。
陆行知眼底情绪未明，看了一阵，才把烟熄灭。
视线落到旁边衣柜，眼皮倏地跳了跳。
那里面，曾经装着虞烟和别人的回忆，被用心地珍藏。
陆行知环视一圈，只觉得这房子，很是碍眼。
他从床上起身，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穿戴整齐之后，又去另一边，试图给虞烟穿上。
手中拿着的卫衣里，录音笔随之掉落，砸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