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都没主动打招呼,只是越过对方,像是没有察觉。
周宴察言观色,主动上前缓和气氛。
他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叶迦南,疑惑地问,“这就要走了吗?”
今天这趟,原本只是偶遇。
叶迦南在会所应酬,结束后往外走,被周宴拦下。
因为某些原因,两人之间的矛盾,越积越深。
而找到虞烟的那天,叶迦南开着车,试图阻拦。
但陆行知像是发了疯,吩咐司机直接撞上去。
所以叶迦南知道,他们两人,再回不到从前关系。
周宴感受着剑拔弩张的气氛,无奈地叹气。
“都是多少年兄弟了,何必为了……”
对于这番说辞,叶迦南只是冷笑了声。
“确实没必要,不过阿宴,你应该先问问,他到底做了多少过分的事?”
还没等叶迦南再开口,已经坐在沙发上的陆行知,先发制人。
他翘着二郎腿,手搭在沙发椅背,姿态闲适。
手中端着的酒杯,冰冷的液体,随着昏暗灯光闪烁,气氛不明。
“你今天骗我过来,这账我先记下,以后找你算。”
陆行知说完这句话,便挑了下眉,看向叶迦南。
随后勾了勾唇角,语气淡漠,“还有你。”
指间夹着被点燃的烟,青白烟雾缓缓上升。
雾气缭绕中,男人神色越发晦暗,说出的话语,更是丝毫不顾忌。
“放心,我就算是玩腻了,也不会给你。”
随之响起的,是叶迦南拉开房门,嘭地一下,又关上的声音。
周宴自以为好心说和,没想到再次搞砸。
眼角瞟到陆行知紧绷面容,周身气压极低。
想要说出口,解释的话,又被咽进肚子里。
过了片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行知起身,整理西服,悠然自得地,走了出去。
深夜,虞烟在澄苑的卧室里熟睡。
她做了个梦。
梦到二十岁生日那天,被陆行知带了出去。
以往的关系里,虞烟总是见不得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