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就此算了。
虞烟目光呆滞，看起来像是盯着墓碑上的名字。
在陆行知看不见的地方，把手垂到身体另一侧，紧紧地攥成了拳。
她开口，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哀伤，一字一句。
“我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像那条短信，其实说得很对，我被蒙在了鼓里。”
“包括婚礼，一切对我来说，都太快了，我没有做好准备，所以想要冷静下来，去……”
话还没有说完，察觉自己左手手腕被陆行知握住，轻轻地朝他的方向扯了扯。
陆行知神色着急，长长地叹了口气，放轻声音，“要是关于昨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虞烟眸底幽深，映出男人关切的脸，和因为紧张，刻意加速的语气。
她弯了弯唇角，淡然地反问，“何必再自欺欺人呢？”
说话的时候，把身体不动声色地往后躲，试图避开陆行知的触碰。
但每动一次，腕间被圈住的力道，便又紧了一分。
虞烟无奈地笑了笑，到底是没再继续挣扎。
知道是徒劳，反而轻松下来，声音平静，“你明明，就是放不下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