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逸尘看着陈墨离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好高骛远。”
在陈墨练武的时候,明月则来到了厨房。
厨房里的大娘们各个都是人才,说话超好听。
厨房小院里,洗菜的洗菜,洗碗的洗碗,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不时闲聊几句。
明月走到周大娘面前蹲下,拿起地上的青菜帮她打理。
“明月来了啊。”周大娘见明月来了,高兴的笑道。
“嘻嘻,姑爷在练武,我就过来了。”明月回道。
“那县太爷真又被打了?”旁边洗碗的陈大娘问道。
明月手中一紧,目光灼灼的望着周大娘。
“那还能有假,我家那口子亲眼看的真真切切,额头上一摊淤青,捕快们说是被上次那个神秘黑衣人弹的。”
“姑爷昨晚又出去了。”明月心中暗道。
陈大娘噗哧一笑道:“打的好,狗官。”
周边的仆人们也跟着起哄。
“狗官!”
“呸!”
“狗东西!”
“大娘,为什么叫狗官?”明月一边理着菜,一边问道。
“因为他不当人。”陈大娘笑道,周边的下人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正在刮鱼鳞的厨子说道:“狗官整了个告状先打二十大板的规矩,搞得没人敢去衙门。要我说打的轻了,要我是那黑衣人我把他绑在板凳上打他二十大板,让他自己尝尝板子的滋味。”
明月颔首,暗自记下,等回去她就给姑爷说说。
周大娘接着说道:“还有哇,衙门的捕快下午的时候抬回来一具尸体,头都给打烂了,还说是什么锻骨境的高手,骨头比刀还硬呢。”
“骨头比刀还硬,那不是铁人了嘛,周大娘你家那口子是不是听错了。”
“就是就是。”
“你们还真别信,以前老爷在的时候我听宋管家说过,老爷就是锻骨境武者,骨头比铁还硬。”
“真的哇?”
“老爷那么厉害怎么死了?”
“这这兴许得了什么病。”
“没看小姐”
“这可不能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