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东西,也留了个玉米饼放进包里。
“去供销社看看要买什么吧!”
“是要去看看!”江森说,“来的时候,什么都想到了,就忘了牙刷和牙膏,要是有的话,多买点儿带着,对了,你也买点儿!听说每个大队离场部都很远。”
“对啊!”王建国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走!”
两人把行李暂时放在食堂,出门后往前面走,大门右边挂着牌子的就是供销社。
他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知青挤满了。
而里面,似乎有人在吵架。
两人站在后面,垫脚往里面张望着。
就看到邵佳佳脸涨得通红,气愤地看着另一个人。
“你就是流氓!流氓!”邵佳佳指着那人喊着,身后还有个女知青,双手捂脸哭着。
江森挪了一下脚,换个角度,才看到邵佳佳对面那人。
男人也就二十多岁,长得一张脸不难看,嬉皮笑脸却让他感觉非常猥琐。
“我刚不说了吗?人太多,挤的,不小心碰到的,什么流氓不流氓的!再说了,你看看她,瘦得跟个麻杆儿似的,连块儿鼓溜的地方都没有,哪个男的能看得上?”
“你还说!”邵佳佳气得不行了,可拿这个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江森皱眉,那人也是个熟人。
是林场张会计的儿子张水兵,靠着他老子,整天到处瞎混,和几个农场里的、旁边村子上的小青年,到处惹是生非。
可真的被人告到场部后,除非李朝阳在能镇得住他,不然其他人都是和稀泥。
就江森知道的,上辈子被这个小子欺负的女知青就有十多个。
后来还是被李朝阳撞见了一次,事情就瞒不住了,连带着他老子被撤了职,下放去了劳改队。
就算这样,也改不了张水兵那种流里流气的坏毛病。
俗话说,根儿里坏!
指的就是他这种人。
知青们听到这话都气坏了。
没想到刚到场部,就有人被欺负,还是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知青,顿时就闹了起来。
一个男知青对张水兵说:“你这种流氓,就该送去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