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
不然埋在石头下面,没冻坏,也不拿出来。
酒倒是没事,其他东西就不敢说了。
搞不好,就给山里的花花草草当肥料了。
这次去场部,除了往京都邮寄了二十多个麻袋的山货,还用不少东西给六班换了很多东西。
一桶煤油,巡山的时候,是小煤油炉不可缺少的东西。
还有十双雨靴,山里下过雪,有些地方泥泞不堪,还有腐烂的枯叶。
原来的鞋,一脚下去,不知道能带出来什么东西,鞋子袜子湿唧唧的,穿着很难受。
还有十件雨衣。
山里的天气跟猫脸儿似的,说变就变。
头顶大太阳,林子里说不定就下雨了。
还有一些盐和糖之类的。
粮食不用愁,上面给六班的口粮都比其他班组多,足够吃了。
就这些东西,江森自己就背上山了。
当然了,他没忘买了二十多个大饼子,用烧刀子又换了一饭盒的咸菜。
在队部住了一晚后,吃过早饭,江森就出发了。
这还是他来到林场后,第一次自己一个人走这条路。
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心里感到无比的舒畅,驱散了不少和朋友们分别的情绪。
他一个人,脚程快,没到天黑就回到了营地。
营地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但是锅灶还是热的,说明老瘸子在。
“老瘸子,我回来了!”江森大声喊道。
老瘸子从侧面林子里钻出来,手里拎着一只野鸡,背后背着枪。
他笑呵呵地看着江森,“回了?有口福了,才打的!”他抬起手,给江森看手里的野鸡。
江森把背篓放下,几步走过去,接过野鸡,“嚯!够肥的了!”说着,摘下酒囊递给老瘸子,“给!”
老瘸子接过去,打开闻了一下,又盖上,“不累就去把鸡杀了,等会儿咱爷俩喝一口。”
六月份的天气,大兴安岭里的温度依旧很低,棉袄还没脱掉。
江森走了一身汗,把棉袄脱了,拿起菜刀拎着野鸡就去了旁边的山泉。
“急着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