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再抖搂着!”老瘸子看不过眼,又把江森的棉袄拿过去,“穿上点儿!”
“好!”
穿好棉袄,江森利落地杀鸡,老瘸子烧了一锅开水。
两人就坐在门口,一个抽烟,一个给鸡拔毛。
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海洋回去了?”老瘸子抽冷子来了一句。
江森扭头看他,老瘸子应该也知道王海洋的身份。
但是叫得这么亲热,好像很熟悉似的。
“嗯!”江森应了一声,“走得急,他东西都留给我了,到时候我翻翻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分一半,呵呵……”
“呵呵……”老瘸子也笑了,“这孩子就不该来这里,就应该去部队上战场!可性子太单纯,还需要磨练磨练。”
江森心说,单纯是单纯了些,但也要分什么事情。
比如做生意,单纯个屁,比猴儿都精。
“以后我没事的时候,多搞点儿好东西,给他寄过去。”
“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江森觉得,老瘸子要给王海洋寄东西,不应该是给王海洋的,应该是给他父亲的。
难道传言里,说他救过老首长,不会就是王海洋的父亲吧?
想归想,江森才不会傻乎乎地问出来。
多一个人帮他搞山货,钱越赚越多。
“以后你的烧刀子,我包了!”江森说道,忽然想起来要怎么去看看藏起来的东西,叹了口气,“可惜我原来那些东西了!茅台啊!”
“茅台?”老瘸子仅剩的那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我还是打胜仗庆功会上喝过一回,真好喝啊!你说可惜了,是怎么回事?”
江森就把廖中义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家伙太坏了!不仅仅偷东西,还把狗熊引来了想干掉我!场长都发火了!”
老瘸子很生气,声音都拔高了,“就该就地枪毙,这种人,上了战场就是叛徒!留着他浪费粮食!”
“是啊!”江森摘了摘粘在手上的鸡毛,端起盆往泉水那边走,“最后也没交代那些东西藏哪儿了,要是能找到就好了!估计也够呛,过了一冬了,说不定早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