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带着英子吃过两三次了。
别的不说,就光说新鲜程度,就值得去吃。
人家就在后面的院子里,现杀现宰,客人可以看着老板从刚刚宰杀的羊身上往下割肉。
三个人坐在靠窗的地方吃着,头顶的风扇开着,窗户也开着。
路上经过的人,扭头朝里面看着。
英子忽然用腿碰了碰江森。
江森看向她,她朝窗外努努嘴。
一个人,正站在路对面朝这边张望,江森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真是阴魂不散,自己那天把话都说得那么难听了,江大友居然还不死心,又来!
罗建设顺着江森的视线看过去,“这人……认识?”
江森收回视线,“我老子!”
“你……啊!”罗建设知道江森身上发生的事情,“吃!老板,再来盘肉,要嫩点儿的啊!”
“好嘞!您请好吧!”
英子给江森夹了一筷子肉,自己低头吃着。
江森就喜欢英子这一点,在外面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以自己为主,从来不插嘴,也不任性耍脾气。
要是白天江森有些事情做得让她心里不高兴了,等回到家里,她才会问一句。
解释明白了,她就又开心起来,这事儿就过去了。
要是江森没解释清楚,或者解释得牵强,那好了,英子直接追着江森绕着院子打。
罗建设看了江森几眼,问道:“兄弟,你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他找你是不是真有什么事儿?”
“不知道!”江森呼出一口气,羊肉都不香了,他放下筷子,“不知道他在哪儿看到我了,晚上就找家去了,说些有的没的的。甭理他!”
罗建设笑了,“不说他了,英子,来,羊上脑,吃!这是最嫩的那块肉!”
英子笑着点头,涮好后吃了一口,眼睛一亮,“嗯,脖子肉!”
罗建设筷子一顿,看向江森。
江森说:“咱们说的羊上脑那块儿肉,就是他们说的羊脖子肉,脖子后面,脊骨两侧肋条前面那一小块儿肉。”
罗建设恍然大悟,“哦,长见识了!我一直以为是后脑勺上的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