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一旦说出来,恐怕连您的安全都要受到威胁,所以,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干过,你们要是硬往我身上安罪名,我也认了。”
鲁家先的眼神又变得深邃起来,跟江森对视了好一会儿,才扭头跟书记员耳语了几句。
书记员起身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鲁家先和江森。
江森松了口气,身体也垮了下去,摊在椅子上,“领导,你这也太吓人了。”
鲁家先愣了一刻,转眼就笑了,抬头朝旁边角落里的摄像头看了一眼。
江森也抬头看了一眼,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他差点儿忘了,调查组怎么可能不录像呢?
还有录音!
这些可都是以后要审判时候作为证据存档的。
他坐直了,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拼死拼活赚了这么点儿家业,老婆刚怀孕,就出了这事儿!我只能说,生意不好做,前有狼后有虎,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你家住在使馆区十八号?那里的房子不便宜吧?”
“是不便宜!还是京都公司给我汇了钱,我才买得起的,买完才发现,生活费都没了。只能再继续拼命赚钱。”
“也不容易啊!你爱人叫……”
“英子,莫英子!鄂伦春族。”
两人说话,看似闲聊,实际上各自都在从中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信息。
“你还把生意伙伴的母亲和妻子也接来一起住了?”
“是!”这一点,江森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刘猛以前为了养活瘫巴老娘和媳妇儿,没少跟人打架,我也是跟他在看守所认识的,他这人其实挺仁义,也很孝顺,只是生活所迫,不算坏人。”
“我们两个也挺投脾气,就拉他一起来了广州。”
“您一定调查过我,知道我家庭情况,所以,我看到母慈子孝的,打心里羡慕他。”
“赚了钱,当然要好好让她们享享福了。”
“还有我们另外一个知青,现在只剩下他阿嫲一个人了,哦,就是奶奶,他奶奶住在渔村里,我们偶尔也会去看她,或者接她来广州住住。我当时买那个房子的时候,就说过,那里是大家伙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