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刘玉玲是个自命不凡的读书人,当然听不得郝芸这么埋汰他。
她强撑着精神说道,“这诗词歌赋光会背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要理解其中的意境。”
“哦,意境啊,浩浩,赶紧给你们老师翻译一首,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信达雅。”
齐博浩听命照办,随便挑了一首有底蕴的诗词,直接就给翻译出了万里挥毫的壮阔。
就这词汇储量,刘玉玲简直望尘莫及。
郝芸随便挑了几个生僻词,开口就想考考刘玉玲。
结果还真就把刘玉玲给考住了。
毕竟这会儿信息交流闭塞得很,哪怕刘玉玲高中毕业,可看的那些书翻来覆去就是那些,哪里比得过郝芸九年年义务教育积累下来的知识储量。
母子二人凭实力赶走了刘玉玲,齐博浩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母子二人击掌的样子。
他状若未闻,进门给郝芸倒了一杯热水。
“该吃药了。”
郝芸点头,接过来就往嘴里塞,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把药吞了之后,她才眼巴巴地看着齐修晏。
“我觉得我的伤势也不太严重,要不你去帮我问问,看看今天能不能办住院手续。”
“当然不能,你这可是伤到脑子了,就在医院里好好休息。”
齐修晏一口就给拒绝了。
郝芸看着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的样子,当场就把脸拉得老长。
她和齐修晏大眼瞪小眼,老半天也不见谁让步。
到了最后还得齐博浩小朋友出来拉了个偏架。
“爸爸,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好恐怖。”
齐博浩说完搓了搓胳膊。
这真不是孩子娇气,这会儿太阳下山了,郝芸这个病房又是靠着背阴面,过堂风一吹,大人都感觉冷飕飕的。
郝芸用手搓了一下身上鸡皮疙瘩,勉强在齐修晏面前讨了个好。
“我们还是回去休养吧,这医院里哪哪儿都不干净,我在这睡不着,我可是个病号,伤的还是脑子,这要是休息得不好,肯定是要恶化的,到时候你摊上我这么个人,岂不是要辛苦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