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秘书没反应过来时,便收到谢霄北沉冷的目光注视。
杨秘书连忙:“是,我现在就安排。”
一个小时后。
病房内的杨秘书收到保镖的来电,“沈小姐已经在医院楼下坐足一个小时了。”
杨秘书汇报给谢霄北,“北爷沈……”
话刚开口,就听到保镖又压着嗓子说:“沈小姐看到我们……去楼上了……”
杨秘书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再对上谢霄北目光时,吞咽了下口水:“对不起北爷,我安排的人……办事不力。”
他话落下没多久,沈南意的身影就出现在病房门口,盯看着病床上八风不动的男人。
她问:“你还派人跟着我干什么?”
谢霄北冷飕飕的瞥了一眼杨秘书,杨秘书只觉一阵脊背生寒,当即扭头对沈南意解释道:“沈小姐是我没……”
“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忙你的。”沈南意打断。
让他走。
杨秘书应声:“哎。”
杨秘书走到病房门口,沈南意侧身给他让道,然后还站在病房门口跟一尊门神似的。
谢霄北到底是出声:“来叫护士给我拔针。”
他最后一瓶点滴要挂完了。
沈南意不理会他,谢霄北也没开口说第二遍,当瓶内的液体见底,当管内的液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管内很快就开始回血。
不消几秒就染红了下面的针管。
沈南意就那么看着他,蓦然她的手背好像都疼了起来。
毫无征兆,又那么清晰。
“你这个,混蛋。”
她咬牙吐出这几个字,脚步匆忙的走到他跟前,熟练的按着他的手将针头拔掉。
指腹隔着创可贴紧紧按着针孔的位置。
谢霄北目光沉静的看着她的反应,在她觉得针孔位置不再流血要松开手指时,男人将她按在病床上,薄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粗鲁、毫无章法,像是纯粹在发泄情绪。
可沈南意比他情绪还要激烈,所以咬了他。
当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当津液与血水共同充斥口腔,这已经不像是一场吻,而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