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贺毅拎住她的后衣领,把人拽回来:“早就看到了,跑什么?”
沈南意皱眉要让他松开手,却在回头时见他看着自己领口处,鼻血冒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拔高音调:“你往哪儿看呢!”
她打的那一下,是打在贺毅的手背,下手有点重,他手背上都能看出两根指印。
这点痛感原本对于贺毅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但他却眼前一黑,倒在沈南意面前。
沈南意一愣,然后就抿唇用脚踢了踢他的胳膊:“碰瓷是不是?”
“你好歹也是清莱老大,躺地上你像话吗?”
“你起不起来?不起来我就走了。”
沈南意见他没动静,就真的要上楼,但走了两阶台阶后她发现了不对,连忙跑回来,蹲下身,摇晃贺毅的胳膊:“贺毅!贺毅!”
“你怎么了?”
“贺毅,你醒醒。”
可无论她怎么摇晃,地上躺着的男人都没有反应。
沈南意连忙喊叫佣人把他抬上车,她匆匆换了件衣服,便跑下来跟去了医院。
贺毅刚到医院就醒了,他起身要从病床上下来,正在给他做检查的医生按住他,“检查还没做完,躺着别动。”
贺毅不耐烦的扯掉胸膛上的仪器,“我没事。”
站在一旁的沈南意连忙过来:“你别胡闹了,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贺毅坐起身,还是赶走了医生,跟沈南意说:“最近没睡好而已,瞎检查什么,你看我这个体格,像是生病的样子吗?”
沈南意皱眉,“你是人又不是能一直运转的机器,怎么就不会生病了?”
她没好气道:“你不光会生病,还会死呢,你说神奇不神奇?”
贺毅咧嘴笑,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人扯到自己赤裸健硕的胸膛前,“我要是哪天活不成了,就带你一起死,华国有个说法叫……殉情?”
沈南意骂他:“神经病。”
贺毅似笑非笑,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不正经的问她:“手感怎么样?我这身材跟姓谢的比怎么样?”
沈南意要抽回手,没成功,“就那样。”
贺毅眯眼,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