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交换信息，外面看来也只是过了几秒。
黄磷挑衅的话语一落，围着看热闹的人群安静了一秒后开始骚动起来。
纷纷看向饺子馅儿一样被围在中间的两人。
特别是方程语看着跟被吓坏了似的眼皮微微垂着，眼角余光也没有焦距。
又是一阵好事的窃窃私语。
“人是不是吓傻了？毕竟是那位亲自来了，这下不好收场。”
“可是黄少不是也没有跟田学姐告白过吗？”
“去，赶紧闭嘴吧你，黄少什么人，他要的是别人求着上来！”
……
田思雨努力忽视着那些看好戏的声音小，抱着方程语胳膊的玉手紧了紧，担忧地抬头看向他。
方程语回握田思雨的手，指尖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轻轻划动。
田思雨惊讶地抬头，刚想说话，方程语用眼神制止了她。随后平静地看向黄磷，向前迈了一步。泛着冷意的声音轻飘飘砸出一句话。
“我自然配不上雨雨这般深情。”
“黄少配吗。”
咔嗒——
黄磷死死盯着方程语，指骨随握拳力度发出清脆的响声。
很久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陈凡意。”
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人影应声走到黄磷身侧站定。微微弓着腰垂着头，一副任凭吩咐的恭顺样。
“教教这小子礼仪规矩。这张嘴如果不想要，就别留着了。”
“是。”
黑衣人目光锁定方程语，直直走过来。
是他！
方程语在那个名字出口的瞬间就莫名有种熟悉感，看着这人直起身的时候，一张面具下的脸和这人慢慢重合。
陈凡意身后的黑道势力，居然是黄家养的吗？
人群呼啦一圈往后散开，给陈凡意空出一大片区域来吧。
啪嗒——
啪嗒——
陈凡意一步一步朝着方程语的方向走来，似乎根本不把这个学生仔放在心上，身上的气势甚至是微微放松的。
围观群众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
五米，三米，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