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牙槽,最后还是闭着眼睛硬下心来,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是那女混子在这,想必也绝不会允许少坊主你这般糟践自己的身体!”
不难看出,青鸩是真的打心眼儿一点都不愿提及这女混子,但为了自家少坊主,还是不得不搬出最有效果的这个人来。
也不知是不是被青鸩的行为给震惊到了,又或许可能真的是青鸩这个法子奏效了,穆清竟是一时没能说上话来。
“青鸩,我看你真是跟那女混子学坏了……”
穆清缓了半晌,才幽幽地说出这么句话,话还未完,却是觉得喉咙有些发痒,随后忽然不受控制地咳嗽了几声。
青鸩见状顿时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搀扶,慌道:“对不起少坊主!我不提那女混子便是,你别……”
“无妨,我只是坐久了,一直没有喝茶,嗓子有些干罢了。”
穆清生怕青鸩再误会些什么从而说出更离谱的话出来,连忙摆了摆手止住了青鸩的动作,青鸩也很有眼力劲,闻言立即从桌上端来茶杯递给穆清。
待到穆清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青鸩这才试探性的再次问道:“少坊主,我听说过度思念容易伤神伤身,你这般…真的不是因为太想那女混子了?”
一句话,差点让穆清被茶水呛到。
穆清放下茶杯,再次看向青鸩,眼神比刚才要更多了几分幽怨。
“青鸩,你果然跟那女混子学坏了。”
这是穆清现下唯一的想法。
不等青鸩再说什么,穆清连忙又道:“好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会按你说的,今夜先休息一夜,明天再继续安排。我乏了,退下吧,你也该好好休息。”
好不容易才支走了青鸩,穆清终于松了口气,要知道青鸩语出惊人的本领,可一点都不比那女混子差,难道耿直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每每联想到乐少言那女混子,穆清便总有些情不自禁,莞尔一笑,随后,又踱步来到窗前,抬首遥望着天上那轮若隐若现的盈月,心中所念及那人,反倒是在脑海里越来越具象化。
只可惜,两人如今是相思不得见,唯有,寄情于明月——
阿言,倘若,我当真是对你思念成疾,那只怕是,药石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