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头发也不知道竖起来,闹鬼呢!”
“阿娘,儿力气小,昨个儿晚上胳膊就酸痛的厉害,每日练练,把身体练好了,干活麻利些。”江上弦惯是这样,想做的事情就做,做了之后挨骂,那就低眉顺眼的老实认了。
下回还做。
她这个性子,没有天长日久的相处下来,一般也没人发现,再加上这半年,她也就做了两回主,一回卖羊肉,一回去乐仙楼。
但都是好好说服江母的,因此江母还真不知道她是这个无赖脾气,听她这么说就心疼了:“那还不赶紧把盆放下,你这丫头胳膊痛怎的不说?昨儿晚上就该拿药油揉了才是。”
江上弦乖巧的放下木盆,江母轻轻推了她一把:“赶紧的去屋里待着,一会儿就把水给你拿进去,早晚天凉,出一身汗别伤风了。”
“嗳,谢谢阿娘。”
果然江母没一会儿就把调好的温水送了过来,顺便还扒着她胳膊瞅了,说要拿药油抹了。
“阿娘,一会儿去上工,那吃饭的地方,药油味儿大,晚上回来洗了澡阿娘再给儿抹呗?”江上弦倒是不抗拒抹药油,可刚抹上去味道太大了,灶房里一股药油味也不好。
江母有些不情愿:“灶房里那油烟味儿就小了?做个菜还这么多讲究,早知就去小些的酒楼了,乐仙楼规矩还真大,不就是个吃饭的地儿么。”
这就是无理取闹的迁怒了。
唐朝人一般自己在家吃早饭,都比较简单,要么吃馎饦,要么就是吃粥配点小咸菜。江家也不例外,江母为了提高生活品质基本就是一天吃粥、一天吃馎饦。
在粥和馎饦之间,江上弦更喜欢馎饦。
馎饦其实就是面片汤,面皮和小孩儿的皮带一样宽,大小就跟成年男子的大拇指盖儿差不多,汤里头会放胡椒之类的调料,面片柔软,放上两片菜叶子,浇上一勺卤羊肉的汁子,一碗下肚,浑身舒坦。
第二天上工的江上弦,虽然起了个大早,但因为实在太过磨蹭,依旧是踩着点到了乐仙楼。
“王掌柜,昨日劳您准备的食材可都有?”江上弦路过柜台,和上司打了个招呼,就算是上班打卡了。
作为乐仙楼的大掌柜,他也是很不容易,整个酒楼,无论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