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赶在五月的最后一日,奴跌了一跤,将她提早了些日子生下来,仙君看,这”
传统父母就是这样,纵然江母此刻高兴,但嘴上还是谦虚的很。
至于这后半句,江上弦倒也不是头一回听江母说了,她觉得最对不起江上弦的就是将她生在了五月。这时候的人都觉得五月和七月是凶月,生在凶月的孩子命不好。
去尘慈和的笑了笑:“夫人稍等片刻,贫道这就去问问衍阴师兄。”
“哎,哎。”听她这么说,江母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连声道谢:“那就麻烦仙君了。”
江上弦却是耷拉着脸看着殿中的小娘子们,怎么回事,战斗力这么弱?不是一日六卦么?怎么轮到自己还有?
这回她的钱袋子是非大出血不可了?
不过她也没时间心疼太久,就被正殿里小娘们身上的各种香味儿给熏得脑瓜子嗡嗡了,倒不是她不爱香料,而是这里的味道实在太杂了些。
她的不适症状比崔辩叙还要严重,做菜讲究色香味,色就是个人审美了,而香就是考验厨子如何将不同口感、味道的食物融合到一起,变成美妙的香味。
作为厨子,想要达到这点,嗅觉灵敏是必须的。
因此她此刻极为难熬,鼻腔刺激有点严重,不由自主的往门口走了点。
倚在门框上,面朝着院子里的梧桐树,装作看风景的样子,试图避开这股糅杂的呛人味道。
江母正兴致勃勃的等着去尘给她们引荐呢,虽说不着急,不过一天六卦,若是自家年奴正好是有缘人,倒是也不赖。
求神拜佛的不就是看个缘分么?
去尘过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去是一个人,江母有些失望,但也还好:“仙君,若是今日不便,也无妨。”
“夫人莫急,随贫道在雅室静坐片刻,衍阴师兄一会儿便来。”去尘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江母喜出望外的回头招呼:“年奴,快些过来!”